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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芸紫
大殿再次陷入寂静! 所有官员皆是望着高台之上低头看人员名单的赢烨,眼中满是期盼和渴望。 尽管,被冯去疾抢了大头,有些愤恨,但他们还是有汤可喝的,毕竟,花花轿子众人抬,冯去疾也不傻,不敢把人全得罪了,最主要的是,他不敢独揽朝中大权。 只要有人敢独揽大权,结果就只有一个,被嬴政斩于马下。 在这种事情上,老臣都知道,这种情况绝对不容出现,一旦出现,嬴政可不认你是不是老臣,有多大贡献。 在这种情况下,他们还算是战略同盟,虽然有些人收获较少,但总比没有收获要好,蚊子再小也是肉! 众人翘首以盼,赢烨却是慢条斯理的翻阅名单,显得不急不缓。 翻了一遍之后,赢烨失望的合上名单,摇了摇头。 这名单之中,没有一个和自己印象中名字重合的人,难怪大秦会被灭掉,著名的秦末汉初的能将能臣,一个都没有,怎么能不灭! 这识人本领,还真是登峰造极,能力好的一个都没有,能力差的,全都呈上来了。 看着高台之上赢烨的神色变化,冯去疾脸色顿时变得不自然起来,心中隐隐约约升起一丝不妙。 而接下来,赢烨的话语,却是将这猜测,变成了现实。 “名单之上人员,全部否定!” 这句话,如同平地里炸响的闷雷,所有人都呆了,睁大的眼睛中满是不敢相信! 这……也太儿戏了吧! 只看了一眼名册,就否定所有官员举荐的人,这种事,就算是陛下,也不敢如此草率啊! 他就不怕激起公愤,扰乱朝堂吗? 我等虽是臣,但也有面子啊! “殿下三思,殿下三思啊,朝堂之事已然不能再拖,再不定下人选,朝堂就真的要乱了啊!” “没错,殿下,现在不确定,咱们手中可就没有人可用了!” “朝堂可受不起这般动荡啊……” 顿时,一声声反对的声音再次充斥大殿,不少人更是急红了眼。 只是,这一切对赢烨并没有多少影响,机会给你们了,你们没用还能怪我不成? 想分蛋糕,那得拿出实力,没有实力,这蛋糕我连盘端走! 目光瞥了眼坐在前方的冯去疾,赢烨的目光便转向真刚。 “真刚,命你调人二十,再从王翦老将军那借兵三百,即刻启程,前往沛县,去寻一个叫做萧何之人,带到咸阳,顺便,其若有举荐之人,也一同带到!” “切记,必以重礼待之,切不可居功自傲!” “对了,再命断水带人,前去淮阴之地,寻找名叫韩信之人,带回咸阳,待遇一样,切不可慢待!” 说到这,赢烨顿了顿,想再将第三人名字说出来,但话到嘴边,又停了下来。 汉初三杰,能得其二,已经算是大幸,不敢再过多求之! 并且,这第三人,还是对大秦抱有恨意,历史上,更是反秦急先锋,如何招揽? 若贸然请回,这咸阳城,怕是会先乱起来。 想到这,赢烨挥了挥手,示意真刚等人离去。 而下方,看着赢烨旁若无人的喊出一个个名字,冯去疾等人满脸懵逼。 “殿下……这……这是?” 冯去疾忍不住的出声问询。 赢烨转过头,笑了笑,手指指尖轻敲桌案,发出轻响:“自然是暂定之人选!” 这话落下,殿中陡然一震,所有人张大了嘴巴,满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赢烨,像是见了鬼一般。 这……这……是打算自己培养势力? 这……殿下……又在抚陛下龙须? 这简直……太猖狂了吧! 而且,你培养势力,也培养好一点的啊,有名的啊! 这萧何,韩信,是何人? 怎么从未听过? 这简直在儿戏吧! 要说震惊,其中最震惊的乃是扶苏,他可是亲眼看过嬴政传回的书信,上面可是清楚写了官员任免之事,他断然不能插手。 并且还是切记三遍,足以见父皇语气之严肃。 而现在…… 却依旧独断专行,这……就不怕父皇怪罪,就不怕父皇认为他有反心? 这…… 想到这个结果,他再也忍不住了,直接拱手起身,身为兄长外加长公子身份,他岂能眼睁睁看着赢烨犯错,最后被父皇斩首。 “七弟,断然不可,此事干系甚大,你不可插手,父皇怪罪下来,你断然承受不起!” 这话,扶苏说的既急切又斩钉截铁。 然而,赢烨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,对着扶苏摆了摆手,笑道。 “大哥不必担心,此事我心中有数,后果断然不会达到你们之想的那般严重!” 说着,站起身子,不顾众臣劝阻,摆了摆手,喊了声下朝,便自顾自往后殿去了。 看着赢烨的背影,以及随着身子起伏而晃动的天子剑,扶苏眼睛微微一眯,而后无声笑了一下,随后步子轻快的出了章台宫。 他已经知道赢烨打的什么算盘,先不管招来的人有没有用,但顶罪的目标,他相信赢烨已经找好了。 那就是失而复得的天子剑! 至于谋反之事,扶苏嗤之以鼻,一个天天杀着反秦之人的人,你说他意图谋反,谁信? 这次,扶苏猜对了。 从始至终,赢烨就把目标打在了失而复得的天子剑身上,虽然不知道嬴政是抱着什么心思,将天子剑送回来。 但他知道,这好东西不用起来,那简直是傻子! 先斩后奏之权,可不单单说是杀人,这定国家官员也是一样,再者,自己选的人,可都不是凡人,那是能定大汉王朝的人才! 成也萧何败萧何,兵仙韩信。 这等分量的人,那是朝中那些在史书上都没有留下名字的人能相之媲美的,只要给一个平台,这两人必然会成为大秦帝国的坚实臂膀! 先有天子剑在前,再有两人才干在后,他可不觉得嬴政会不分青红皂白非要否定这一切。 …… 有人欢喜有人愁! 扶苏心结解开,迈着轻快步子回府,冯去疾与李斯两人则是难兄难弟,步履蹒跚的走到最后。 只不过,李斯脸上神色多少好看一些,甚至还能看到幸灾乐祸。 毕竟,在冯去疾开口之后,他的目标就定的比较低了,相对于冯去疾的高目标,承受的打击自然更少。 而冯去疾,自然是满脸的愁容与愤慨。 “冯相,不知在想些什么,可能说出来,与老夫商议商议?” 李斯尽量把语气变得平缓,开口和冯去疾交谈。 冯去疾转头,瞥了眼眼底藏满幸灾乐祸的李斯,哼了一声道:“老夫之想,没必要广之于众吧,再说,李相你怕也没有捞到好处,这般幸灾乐祸干什么?” “哈哈!” 回答冯去疾的却是一声大笑,幸福是比出来的,只要有比自己更倒霉的人,自己再倒霉,还是能开心起来,这是铁律,李斯也不例外。 “对对对,那是那是,在下唐突了……唐突了……” 笑了一声的李斯连忙捂住嘴巴,调整了一下心情,方才缓缓出声,只是话语中的幸灾乐祸,怎么也掩藏不住。 冯去疾的胸膛顿时剧烈起伏起来,他算是看出来了,李斯这分明就是来笑话他来了,当即一甩衣袖,大踏步向着章台宫外走去。 而李斯则是站在原地目送冯去疾离开,待冯去疾身影消失,他转头看了眼身后的章台宫,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。 “这……到底是七公子的独断专行,还是受了陛下的意?” 嘴中喃喃一句,他便陷入沉思。 他想的可比冯去疾深远,别人只关注今日朝堂利益得失,却没人注意到今日赢烨的这个举措,其中蕴含的深意。 他总觉得,赢烨今日的举动有些不同寻常。 但许久,他也没有想出所以然,只能摇摇头无奈的向宫外走去。 只是在踏出宫门之时,他抬头看了眼章台宫上空有些灰蒙蒙的天空,嘴中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。 “这天可能要变!”
倪佳玲
牛痘实验的成功! 在次日,端木蓉从赢烨帐篷踏出之时,便向所有人证明了牛痘之法的效用。 随后,在王离的命令下,全军分成两队,一半接种,一半伺候,开始了牛痘的接种。 城中的军卒和官员在王直和张义之的命令下,也是第一时间,开始了接种。 唯有让这些军卒全部接种,才能真正深入人群,开始协调人员,进行批次接种。 而当这个消息传进江州城中之时,江州城中,瞬间就响起了铺天盖地的欢呼之声,随后,便是铺天盖地的哭声。 只是这哭声之中,却是没有丝毫的酸涩,而是充满了喜极而泣的味道。 每一个百姓,都在释放自己心中长久以来压抑的绝望,没人能在这样的绝望之下,能无动于衷。 紧跟着,城中便是升起一道道的炊烟,饭菜的香味开始在全城弥漫。 看见此幕,张义之与王直方才真正放下了心。 只要百姓开始埋锅造饭,这就说明,百姓们已经有了胃口,同时对生活燃起了希望,他们也就能长长的松口气。 毕竟,只有被挤进绝望的人,才会走上极端之路! 而对生活充满希望的人,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生命白白浪费。 此刻,不正是说明了此事。 “此事,多亏了殿下啊!” 看着城内的炊烟,张义之不由的喃喃了一声。 一旁的王直闻言,也是哈哈一笑:“那是当然,不然你以为我会安分的呆在这里?” “嗯?” 听着这话,张义之不由愣了下,而后目光直勾勾的望向王直,眼中满是疑惑以及审视。 王直却是不为所动,拍了拍张义之的肩膀,接着笑道:“张大人,不必如此,你的事情其实我全都知道,比如你想与全城之人共生死……” 听着这话,张义之顿时一愣,眼中陡然浮上警惕,同时身子也是微微往后撤了几步。 王直却是毫不在意,反而眼中生出敬佩之意:“张大人不必如此,我亦没有恶意,反而对你我是敬佩不已!” “你敢用几十万的生命来防止疫病扩散,同时保护七公子生命,这点,我王家断然是做不到,也不敢做!” “仅凭这点,你比我狠,比我有骨气!” 而张义之却是更加的迷糊了,但下一秒陡然就是一个激灵:“王家……王翦老将军!” “嘿嘿!” 王直嘿嘿一笑,而后拍了拍手道:“没错,就是王翦老将军,只是我是旁支的旁支,一直也没受家里重视,原本以为这辈子就在这江州城了,没成想,洪水来袭,再有疫病夹击!” “说实在的,之前我是打算走了,但是张大人你的风骨,却是让我敬佩不已,随后多留了几日,没成想,王家长孙的密信便传了进来,说是殿下亲至,切有治疗之法,方才让我坚定的留下!” “这次事毕,我的位置怕是要挪一挪了!” “这么说来,其实,你还算是我王直的贵人,跟着你果真没错!” 听着王直这一番解释,张义之紧绷的身子,方才一点点的放了下去,有解释就好,怕的就是无缘无故的爱和无缘无故的恨。 随即拱拱手:“王将军此言差矣,你能留下,亦是你心中怀有正气,也亦是你之抉择,于老夫关系并无太大关系!” “你能得之,亦是你自身造化,无需这般抬举老夫!” 张义之说的郑重其事,而王直却是摆了摆手,满脸的不耐:“和你们文人说话真是麻烦,张大人我之所以这般说,乃是让你定心,我对你并无他念!” “并不需要担忧你接种之时,我干出背后捅你刀子之事,告你状,说杀了那几千百姓定百姓之心是你的主意!” “你赶紧去接种牛痘,到时候好了,赶紧跟我换!” 说罢,王直便不再多言,转身下了城墙,率着亲卫在城中巡逻。 而张义之也是长长松了口气,他怕的就是王直这家伙暗中告自己的状,毕竟,杀的那几千百姓可都是他下的令。 在张义之放下心结,前去接种牛痘之时,赢烨的帐篷外却是响起了巴清求见的声音。 “巴清?” 正思索着这百毒不侵的体制,对自身好处的赢烨不由一愣,而后猛地回过神来。 这是巴清坐不住了。 毕竟,只要这边疫情基本控制住,并且做好善后之事,自己便能离开了,之后的事情,交给张义之和王直等人手下的官员兵卒便可。 两人皆是巴郡旧官员,有万石粮食做底气,他们有的是方法将百姓安顿好,而后快速恢复生产。 原本,可能按照巴清的预料,疫情之事可能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来处理。 但巴清没有想到的是,自己居然在来之前就已经有了解决之法,而且,效果如此之好。 只需要短短的时间,便能控制住,只要牛痘够,这城中百姓,在一个月的时间便能全部恢复正常。 而自己却是不用等疫情完全治好,便能离开。 这无疑是刺激了巴清的神经,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摊牌了啊。 其实赢烨是想拒绝的,毕竟,巴清这样的人物,能开口的事情,断然不是小事,万一他搞不定,那不是砸了皇家的招牌。 但,拒绝也不好,而且,巴清与自己老爹的事情,他也是知道的,不接待,不就成了忘恩负义了。 “让她进来吧!” 几番思索之后,赢烨还是决定见见,不管什么事,只有见到了,才能给出结论,任何推测在没有和事实结合之前,全是猜测,很有可能搞错。 而随着赢烨的话语落下,帐篷的帘子很快就被拉开,随后,巴清迈步进来,刚进入其中,便躬身一礼。 只是这个动作却是让赢烨有些懵,这巴清啥意思,领口开这么低,身子躬这么低,故意露出那大片雪白,啥意思? 舍诱? 当自己是舍狼吗? 开什么玩笑,虽然自己是想吃点软的,你长得也不俗,但……那只是想想罢了! 而且,自己好舍,那也是只针对端木蓉,雪灵,吕雉,红莲等等这些啊
白淑芬
百家! 现在依旧是一个问题,而且问题比之前更加严重。 原本,赢烨以为只要将在其后挑拨离间的名家和阴阳家全部杀了,此事便能一锤定音,百家也都会渐渐归顺。 但事情出乎了赢烨的预料,在嬴政绞杀求仙之人以及阴阳家后,这些百家之人,却是没有一个重新归顺。 反而,离开扶苏门下的人,却是越来越多。 现在,除了儒家,法家,道家极个别学说有人之外,几乎其他家全都已经离去。 这反常的一幕,自然也是让扶苏急坏了,眼看墨家建设的学府越来越有模样,夫子却全跑了! 没了夫子,这还怎么制定课本,怎么将课本印刷出来,怎么让学府正常运转? 所以,这些天,扶苏一直在打探消息。 但是这事,并非和其他事情一样,自己查探就有作用,他需要的是反馈。 百家的反馈! 只有百家有了反馈,这交流才能进行下去。 而这次,百家便是说好了一般,所有人都齐齐一言不发,哪怕被扶苏当面质问也是直摇头不语。 对此,赢烨也是知晓了此事的棘手,众怒难犯! 尽管自己是皇子,也有生杀大权,但对于文人,还是要处以不同的对待方法,并且,他杀人也是有凭有据的情况之下,方才动用屠刀。 不然,那可就真的失了民心,自我作死。 所以,此事就从雷厉风行转变成了扶苏的清风拂面。 到今天,百家总算是有了回应。 “他们怎么说?” 赢烨第一时间进入了状态。 扶苏的神色也随着赢烨的话语,变得凝重起来:“他们回应,屠刀难以服众,尤其是臣服在屠刀之下,让他们感受到了屈辱,文人气节岂会断绝于屠刀之下!” “若想收服他们,大秦必须以实力取胜,以道论道,而不是刀兵相加!” “所以……”赢烨知道百家必定出了难题。 扶苏神色顿时一暗,眉间有些忧色:“所以……他们决定在三日后举行一个百家会盟,让我们搜罗愿意帮助我们的人才,与他们论道,若是大秦获胜,他们必然臣服,且全身心的投入学府之建设,为大秦兴盛筑基!” “但……若是大秦失败,他们拥有自由之权,帮不帮助大秦全凭他们自由,且他们只要不做危害大秦之事,大秦就不能向他们动下屠刀!” 呵! 听着扶苏这话,赢烨不由眨了眨眼睛,这百家这次倒是真聪明了。 知道用百家团结之力,为自己争夺权利! 看来,人是最会学习进步的动物,这话,一点都没错。 百家敢跟他这么说,一是分析出自己想收服百家,但却不想伤害百家,因为学府需要最好的夫子,二就是看出了自己其实还是一个讲道理的人。 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自己的底线。 要是嬴政,这些百家绝对半句话都不敢说出,要是吐露半句,第二天旗杆上挂的必然是他们的脑袋。 虽然知道这是百家在利用自己的软肋,做计策,但赢烨却是没有丝毫的动怒。 说实话,百家能用这种方式对待他,那便是看出他真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也表明百家愿意和他接触。 这可是一个好兆头。 要知道,刚开始,百家可是一点都不想和他接触,对于自己通过扶苏传递的命令,那也是蒙头执行。 这样的人,往往并不会对他产生依赖,也不会获得更多的信任! 只有尝试沟通的人,才真正能获得信任,因为,他们之间有了沟通的渠道。 而这个百家会盟便是一个渠道。 “大哥,答应他们,我们会去赴约!” “嗯?” 扶苏闻言一愣,而后脸上满是担忧:“七弟,你可知他们要比的是文,而不是刀剑?” “我知道!” 赢烨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,这话都说了好几遍了,他怎么会不知道。 “那你可知,我们手底下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多的门客了,现在咱们去,对上人家的学术,咱们分明就是失败啊!” “要是咱们不去,就把他们晾着,等过段时间,我再去游说一番,说不定会有人回来!” 扶苏脸上满是焦急,一边说着担忧,一边又出着策略。 赢烨也明白扶苏的想法,但他却不赞同,之前就用的这个方法,却还是出了现在这事,再这般下去,或许会有人归顺,但数量绝对大不如前,并且质量也是大不如前。 与其如此,干嘛不去见见。 “大哥,你不必担忧,拖着可是最下策,咱们还是去见见吧!” “可是,我们没有说客?”听着赢烨如此坚定,扶苏知道拦不住,但是还是将最重要的问题提了出来。 “放心吧,到时候,咱们会有的!” 赢烨拍了拍扶苏的肩膀,语气中满是坚定。 “真的?” 扶苏还是有些不敢相信,忍不住追问了一句。 “当然是真的,我会骗你?” 赢烨语气更加坚定:“到时候,去见他们的时侯你就知道了!” “我保证,咱们这次必然取胜!” “好吧!” 看着信誓旦旦的赢烨,扶苏只能默默点了点头,选择接受,他知道只要赢烨决定的事情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 只是心中却满是不安。 赢烨的名声早就传遍大秦,谁不知道他是个杀人狂。 百家更是避之如蛇蝎,这样名声的人,怎么找说客? 又有谁会去帮他? 萧何?曹参?张良? 扶苏脑海连续蹦出几个人名,但紧跟着全都默默摇了摇头,这些人,是人才不错,但那是对于朝堂。 而这次,可是学术之争。 面对的是百家的各自所长,绝不是朝堂之才能够与之争论的,强行上前争论,只是自取其辱罢了。 最后,再有百家之人传出,那他们几人可就成为大秦朝堂之中的笑柄了啊! 这对于他们的仕途可是极为不利。 扶苏心中思绪翻涌,但却耐不住赢烨的决定,只能默默叹了口气,而后转身离去。 他知道,这次辩论,怕是只能靠他了。 而他,也只能尽力在这三天之内,说服几个大家前来臂助,不然,皇家的脸面怕是要丢完了啊!
吴新韵
城门处。 赢烨看着像模像样的互市之城,在看了一眼互市之城周围的贫瘠土地。 再看着面前一脸局促的周勃,心中不由一阵触动。 从这些他就能看出,周勃当初建立这个互市之时怕是吃了不少苦头,而在禀告的信件之中,周勃却是只字未提。 不由得,赢烨抬手拍了拍周勃的肩膀:“干的不错!” 周勃一脸的惶恐,他没有想到,赢烨来了,居然不是先追讨他的责任,这让他有些受宠若惊。 “公子过奖了,我只是干好公子交代的事情罢了!” 听着这话,赢烨不由得笑了笑:“行了,这就已经很可以了,要知道,能一分一步,丝毫不差将我的命令完成的人,你却是第一个!” “这也是你的优点,说明你做事很坚定,不被外物所动,接下来,你就准备准备,以后匈奴的纺织厂,都会从你手中过,这事,同样要你一步一分丝毫不差的完成!” “我只告诉你一点,这件事,其价值不比萧何曹参在朝所做之事的价值弱!” 赢烨说的平淡,而周勃却是瞪大了眼睛,整个人如同被重锤砸了一般,懵逼了。 这还没从大军支援来了的惊喜之中回过神,转眼间,就是这般大的委任。 这…… 他呼吸不由的粗重了起来。 公子居然这般相信我吗? 我…… “谢公子之信任,周勃定丝毫不差的为公子办好纺织厂之事!” 看着周勃这般激动,赢烨不由的笑了笑,拍了拍周勃的肩膀,示意其起身,而后才迈着步子跟着不急不缓进入城中的大军向内而去。 王翦杨端和等人也是连忙跟上。 “现在情况如何?” 嬴烨率先出声询问起来,他可没忘自己前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,虽然互市给他不少惊艳,但现在,明显不是商讨这个的时侯,进入草原,救出胡亥才是重中之重。 听着问话,周勃连忙收了情绪,刚忙上前一步,禀告道:“启禀公子,情况不太好?” “嗯?” 赢烨停下步子,看着周勃,满脸疑惑,而周勃的声音未停,拱手忙道。 “公子,昨晚前线探子飞鸽传书,被困的李信等部,已经决定突围,准备用骑兵护送胡亥公子逃出重围!” “什么时侯?” “七天之后!” “七天?” 赢烨不由瞪大了眼睛,就连身后和杨端和小声交谈的王翦也是愣住了,上前一步,看着周勃,沉声道:“不是妄言?” 周勃摇了摇头! 而王翦的目光陡然深沉了起来,目光也是投向了赢烨:“公子……” 赢烨摆了摆手,打断了王翦的话语:“可有地图,被困之地所在何处,距离互市又有多远!” 周勃对此早有准备,对着小六示意,小六赶忙从牛皮筒中取出地图,展开在赢烨面前,周勃上前指着一处忙道。 “公子,就在这处山崖,李信将军是据险而守,下方兰哈十万联军只围不攻,坐等我军自乱阵脚,而其距离我们路程约有七天,但因为有大雪覆盖,遂,怕是要半个月的路程!” “半个月!” 王翦眉头顿时紧皱起来,这其中的差距,只要一听就知道这其中的难度。 半个月,先不说能不能成功,就算成功了,剩下的四万多军卒,那可都是白给,要知道,那可是四万多军卒的性命,代表着四万多个家庭,代表四万个儿子或父亲。 随他王翦征战多年,手下损失的将士,不说五十也有百万,但那是堂堂正正死在战场之上的。 而像现在这样,为了护送一个皇子出来,而损失四万多将士,他不能接受。 尤其现在这个军情他也是已经通过刚才和杨端和的小声交谈了解,是因为胡亥独断专行,方才造成这般局面。 他就更加的不能接受,为了一个把他们带入深渊的人的性命,而让他们枉死,他如何接受。 战士可以死在征战之中,但绝对不能死在无谓的事情上。 他想保全这四万将士的生命。 随后目光就望向周勃:“可能传信,让他们稍安勿躁,告诉他们援兵已来,不必冲锋送死!” 周勃连忙拱手:“王老将军,信在将军你们来之前,已经命人送了!” 听着这话,王翦方才长长的出了口气,而后默默的退了下去,将主舞台交给赢烨。 “我们还是要迅速抵达!” 王翦刚刚推开,赢烨便开口,说出的第一句话,让几人不由一愣。 周勃下意识的附和了一句:“公子所言极是!” 但话语落下,猛地回过神来,迅速抵达…… 这…… 怕是不行吧,要知道那可是半个月的路程,而这次出动的可是近二十万大军,这么多人,每天的赶路,可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的。 又有辎重,说半个月那都是少的。 这还怎么迅速啊? 莫不成学胡亥,死命推进,不眠不休的那种,那等到了战场,还有战力吗? “公子,咱们还是要稳步推进,有前车之鉴,咱们还是要稳一点啊!” 王翦目光闪了闪,连忙出声劝解,这里面,能明明白白的说这话的人,也就只有王翦一人了。 毕竟,资历在那摆着! 但此刻的王翦,内心却是极度的复杂,他有种李信的感觉了。 因为,赢烨此刻的开口,和杨端和说胡亥给李信说话的场景,近乎相似,甚至说,一模一样。 他的心能不提起来了吗? 能不复杂吗? 这分明就是要插手了啊! 公子,你说好的不插手呢? 只管你自己的人呢? 说话能不能算点数? 而看着王翦一脸复杂的赢烨,忍不住的笑了笑,他岂会察觉不到王翦的心中想法,这一路上,王翦可是不止一次两次的试探了。 但他,真的是没有打算插手军权的想法! 只是想改变一下行军方式罢了! “王将军,不必担忧,我没有夺你军权的想法,只是有个改变大军行军方式的建议,能提高行军速度!” 这话一出,王翦微微一愣,原来是建议,不是要夺军权啊! 顿时,心中长长的出了口气,而后猛地回过神。 “能提高行军速度?”
王彦志
但钱从哪搞? 赢烨又纠结了,盐已经交给了朝廷,由朝廷统一管辖,他身为皇子,自然也要极力拥护嬴政的决策。 更是要给朝廷百官做出一个带头榜样,示意皇家都没有插手其中,其他人需要插手。 毕竟,赢烨是知道制盐官营之后的恐怖收入的,尽管现在盐价才两铜一两,看着不多。 但当覆盖全国之后,可以说,以现在大秦的国库开支,仅凭盐的利润,便能支撑,甚至还有盈余。 这样的事情,怎么能官员插手其中。 所以,交的也是干脆! 也至此没了这条唯一的财路。 至于跟父皇要钱,赢烨没想过,毕竟,学府现在就是一个大窟窿,只投不出,过多的要钱,说不定还会引起嬴政的反感,毕竟,很多人在理想和现实面前,都会选择屈服。 而且,盐之一业的收入,可不是现在能看到的,他需要时间的沉淀。 那接下来,该怎么搞钱? 思来想去,赢烨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,那就是卖技术,目标,自然就是嬴政,他的技术,也只有嬴政敢买。 虽然很想当一个两袖清风的皇子,但也架不住现实的残酷啊。 正这么想着,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随后一个太监便走进屋内,跪倒在地。 “殿下,陛下车驾已到五里之外,即将到达学府!” “嗯?” 听着这话,赢烨眼睛陡然瞪圆,送钱的这不就上门了! 虽然这也是从嬴政口袋里掏钱,但‘要’和‘买’却是不同。 要,赢烨自然是想白嫖,毕竟,能白嫖却非要拿钱买,就很傻! 但赢烨良心会受不了,毕竟国库确实很空,若非制盐能有些收入,国库现在说不定能跑马,而且嬴政能给自己那么多吗? 一千多人的工钱,可不是小数目! 买就不一样,虽然也是嬴政掏钱,但他开心啊,能获得好玩意,心甘情愿,自己拿着钱也心安理得! 至于进献后奖赏的选择,赢烨直接排除,见过帝王大量奖布奖地,谁见过帝王大量奖钱的。 所以,这事,就得用最俗的方法解决! “去,把父皇送我的那匹马牵过来!” …… “儿臣,恭迎父皇,父皇万年!” 在嬴政走下车驾之时,候在学府前的赢烨连忙躬身施礼。 “哈哈!” 嬴政大笑一声,连忙上前将赢烨扶起,笑呵呵道:“几日不见,烨儿眉间怎么看起来多了几分愁容啊?” 赢烨也是跟着附和一笑,而后摆了摆手道:“父皇可是看错了,孩儿每日在这可是吃的好,睡得好,哪里有愁容之说!” 见赢烨不愿多谈,嬴政也是转过话题,脚下步子便向前迈动,向着建设工地而去。 “今日前来,就是来看看你,顺便看一下学府建设的如何,这次朝堂再次清洗,又有职位空缺,学府早日建成,朕心中才安啊!” “父皇放心,如今学府一切正常,不出意外,再过两三月,必然可以迎接士子入学,为大秦朝堂输送有志之士!” 听着嬴政的话语,赢烨连忙拱手保证。 虽然不知道嬴政这次前来,是有什么目的,但顺着话说准没错。 至于嬴政说的来看自己,顺便看学府的话语,他自然而然的就无视了,无事不登三宝殿,乃是两人的共同点之一。 接着,两人又是寒暄了几句,见嬴政老是不切到正题上,赢烨却是没了耐心。 原本还想着嬴政开口,然后他趁机解决,然后顺带还能玩一手哄抬物价,但现在看来,这个想法是不可能实现了。 现在,只能自己勾起他的兴趣了,当即悄然对着某处打了一个手势。 不一会,一阵马蹄声在众人耳边响起。 不由得,跟着嬴政前来的章邯众人目光就望向了出声之处,只是一眼,众人就愣住了。 嬴政也是瞪大了眼睛盯着这匹既熟悉又陌生的战马。 熟悉,是因为这匹马,前两天他刚赐给赢烨的,乃是他马圈中,心爱的一匹,用以奖赏赢烨这次戳破徐福之心的奖励。 陌生,则是因为这批战马身上的装束他从未见过。 “烨儿,这是?” 嬴政指着战马,目光盯着赢烨,脸上满是疑惑。 赢烨闻言,连忙将战马拉到嬴政身前,拍了拍马背之上的马鞍,笑道:“父皇,这是儿臣专门为马打造的马具,为的就是让骑乘更加舒服一点!” “当然,他也可以用在军事之上,甚至能提升骑兵战力!” 前面那一句,嬴政没有多上心,但这第二句话说出来,嬴政可就坐不住了,一把拉着赢烨的胳膊,急声问道。 “烨儿,你刚说什么?提升战力?可是当真?切莫骗我?” 接连四个问句,可见嬴政此刻心中是有多么急切。 而赢烨心中则是笑开了花,急切才好,越急切,自己的要钱计划,才能更加容易的实施下来。 不然,苦口婆心的谈判,未免太难受了点。 当拍了拍马鞍,连忙介绍道:“父皇,你看,这马背之上的东西,叫做马鞍,其意义和我府上的椅子一般,供人坐的,也就是相当于马背上的椅子一般,可以让人坐的舒服!” “马鞍前面的这个圆环,则是扶手,可以让人抓握,马鞍后面的这个圆筒,可以放墨家新出的千里镜,是军官特制,另一边的勾环可以挂箭袋,长弓……” 一边说,赢烨一边讲解,这细致至极的马鞍图纸,自然是从系统得来,出处自然是张良归顺后,奖励的古代军备大全手册! 其中不但有战马三件套,还有各种冷兵器的制作工艺,比如陌刀,明光铠等等。 可以说,其中揽括了中国历史上,所有出现过的精甲神兵。 唯一让赢烨遗憾的是,没有火器的图纸,不过,他也并没有太多沮丧,等大秦发展到一定地步,该有的全都会有的。 这次,赢烨拿出来的也只是大秦现在能做出来的几个器具。 他也知道,贪多嚼不烂,要是把那些更好的军器拿出来,是会得到秦始皇的赞赏,但大秦造不出来啊。 毕竟,一些实实在在的短板是弥补不了,要是嬴政心中一横,就要造,那就意味着大秦百姓又要受苦。 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。 大秦军力已经很强,他们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些加持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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